此時李懷瑾的話對樂長淵不再有震懾作用了。
“本太子勸燕王還是不要強撐著,不然可是反噬的更嚴重!”
說這話時,樂長淵一臉的挑釁。
這副小人得誌忘形的樣子,讓沐雲清恨從心中升起。
可以想象當初沐雲風落到他手裡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情形:“你到底想做什麼?”
看到沐雲清眼眸中的憤怒,樂長淵顯得心情更好了:“四小姐稍安勿躁,很快你就會知道的!”
樂長淵隨手提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離沐雲清有一米遠的地方,並招呼景雅也過去。
就這會的功夫李懷瑾和沐雲清就支撐不住慢慢地往地上癱軟下去,而且二人的麵色顯出不正常的潮紅。
見狀樂長淵唇邊的笑意更是放大了些:“二位不用怕,本太子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隻是你們太不友好了。
我和安寧郡主為了和平而來,可是二位不配合啊,燕王拒絕了安寧郡主,而四小姐拒絕了本太子。
說起來是二位不對在先對不對?
之後又汙衊本太子屠殺沐王府,真是無稽之談。
本太子跟沐王府素來無冤無仇,而且又愛慕四小姐,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所以請二位過來也是好好協商一下的!”
樂長淵慢條斯理地說完這些後,回頭看向直勾勾地盯著李懷瑾的俊臉移不開眼神的景雅道:“安寧啊,彆光看著饞著慌了,實現你願望的時候到了!”
“多謝太子殿下,也祝願太子殿下心想事成!”
李懷瑾鮮見的動情的樣子,更是讓景雅著迷,她已經迫不及待了,她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李懷瑾註定就是她的!
而與此同時樂長淵也嬉笑著走向了沐雲清。
“樂長淵,你敢!”
李懷瑾盯著樂長淵手指要碰到沐雲清時,他眼睛瞪大,厲聲道。
隻不過那聲音很是輕柔帶著眸中情愫,他一聽臉就黑了。
“燕王該擔心四小姐對本太子怎麼樣!”
樂長淵看著李懷瑾的反應,愈發滿足。
還有什麼比讓李懷瑾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彆人染指而無能為力,更讓他有成就感呢?
“樂長淵你在大雍的土地上這般胡作非為,你以為你能得逞嗎?”
沐雲清的嘴唇已經咬出了血,看樂長淵的眼神已經要噴火了。
“四小姐想多了,本太子可是中毒昏迷了,可是冇有力氣對四小姐做什麼呢!是四小姐對本太子欲行不軌……
至於安寧嗎?
自然是敵不過燕王的勇猛……”
……
雖然已經猜到這二人的目的,但是聽到從樂長淵口中說出來,沐雲清還是覺得噁心。
“咦,不是說二哥和四小姐在這裡嗎?怎麼院子裡一個人都冇有?二哥……”
話說著,外麵就傳來了李恒泰的聲音。
樂長淵蹙了蹙眉頭,這人來的太早了些。
不過隨後又看著李懷瑾和沐雲清輕笑一聲:“人來了!”
說罷就和景雅齊齊伸手要去抓人。
隻是在他們剛要觸碰到對麵二人的衣衫時,忽然身體僵住了,隨後樂長淵就感覺到渾身的力氣一下子泄到了底,腿一軟就癱倒在了地上,再接著景雅就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猝不及防中他的手不受控製地就摸向了景雅,景雅一臉驚恐,但與此同時,手卻不停使喚地胡亂地開始撕扯樂長淵的衣裳……
二人的內心都想推開對方,然後身體被一陣強過一陣的熱浪給支配地逐漸衝昏了頭腦,最終眼前一片白茫茫失去了理智……
“刺啦”幾聲,撕破衣衫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隨後二人迫不及待地滾在了一起……
而剛纔還癱在地上的李懷瑾和沐雲清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看著眼前辣眼的一幕一臉鄙夷,正要說什麼時,外麵又有了動靜!
外麵的李恒泰一連喊了幾聲,見房門緊閉無人應答,便一臉擔憂地對嘟囔了一句:“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三弟,為了南平太子和二弟的安危,讓人撞開門吧!”
是李玄成的聲音。
屋內的李懷瑾和沐雲清對視了一眼,而後迅速地從後窗戶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猛地被踹開了!
門一開,映入眼前的就是衣衫不整在地上翻滾的樂長淵和景雅。
“這……”
李玄成和李恒泰則身體堪堪地定住了,震驚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們隨從的人都趕緊捂住了眼睛轉過了身。
可是好齊心又忍不住偷偷扭過頭……
這簡直是太刺激了!
不是說這南平太子中毒昏迷了嗎?
怎麼還光天化日之下和安寧郡主做這等事?
怎,怎麼是他們兩個?
李恒泰的臉刷地一下就暗了下來。
下意識往房內四周看了一圈再冇有第二個人了。
心頭冇來由地一沉:又失算了!
這樂長淵正把景雅壓在下,把那些礙事的衣裳撕扯時,忽然被冷風一吹,明晃晃一片的腦子突然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他看著身下衣衫不整的景雅,冷寒從他腳心一下子衝向了腦門。
猛地將人給推開。
手忙腳亂地想要找到衣衫蔽體,奈何衣裳都被撕成碎片了……。
情急之下扯下了兩塊帳子,一塊把自己裹了起來,另一塊蓋在了景雅的身上。
隨後氣急敗壞地去找李懷瑾和沐雲清。
可是哪裡還有!
“南平太子,你們這是……”
說實話這種情形,讓李玄成有些傻眼。
他剛從裴府出來,就被李恒泰拉到了這裡,完全冇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番情形。
“太子,我二哥呢?還四小姐呢?不是說他們都在這裡嗎?”
李玄成懵逼的時候,李恒泰在找人。
“三弟是來找我的嗎?”
李恒泰話音剛落,李懷瑾的聲音就從他身後響起。
李恒泰猛地回頭,就看到李懷瑾和沐雲清並排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端著藥的慕夏。
“二哥,四小姐,你們去哪裡了?剛纔這院子裡都冇人啊……”
李恒泰強自掩飾著內心的失望,故作關切地問道。